【谛太cb】同僚关系


划重点:cb向即“有combination,但不会有恋情” 。我只是单纯喜欢想象这两人的相处模式——虽然是想象的。

【40min极限挑战,越写越没有手感,干脆利落地烂尾了

 

 



 

打从刚认识那时候起赛太岁就和谛听不对盘。

一开始的理由是很简单的——四大菩萨的坐骑里唯有谛听不是作为妖怪被降服,在同类相惜中生出点小团体排挤外部人员的意思。后来他终于回过味儿了——怎么这狗哪哪儿都比他优秀,哪哪儿都能被观音当做正面教材来管束他?

这狗和地藏菩萨主从情深,忠心耿耿得能被颁发最佳神仙坐骑奖,反观他和观音,哦,当时还是慈航,见面的第一句话就是“慈航道人你口出大言”,完了他不屈不挠地挣扎了几百年才被彻底降服。再过几百年西行小分队出现了,这狗的形象还是比他正面,定位是帮主角辨真假的地府公务员——虽然依照剧本不能说出来,他呢,就是强抢皇后最后被自家菩萨打回原形的狼狈恶犼。

他对自己拿到的剧本忿忿不平,跑去控诉:“大士这不公平。”

然后大士一抬手,把他变成了女的。

他目瞪口呆,你们这些神仙利用了老子还要装模作样地惩罚老子,是不是人啊!

又转念一想,也是,本来就不是人。

 

谛听不知道从哪里听来消息,前去探望据说被转变性别后郁郁寡欢的赛太岁。

他到的时候正撞上紫竹林的午饭时间,赛太岁见是他来,也不停筷,吃得更欢,胃口好得没有一点郁郁寡欢的样子。他上下打量几眼,不得不承认,他这个同僚,不论男相女相,总归是好看的。

“听说你遭遇了飞来横祸,我来看看。”

赛太岁乜他一眼:“我听你这话来者不善啊。”

“你想多了。”他说,“听说你突然变成女的,郁闷得吃不下饭,我这是同僚间的关心。”

“那你看到了,我一点问题也没有,吃嘛嘛香,你可以回去了。”她语气极尽诚恳,说完又抄起一根鸡腿,结果被观音一筷子打下:“小太,我不记得有教过你这么待客。”

她讪讪道:“他很显然是来看我笑话的好吧?”

最后她还是放下筷子,同他到外边转了一会儿。他们不算相熟,本就没什么话讲,因此告辞时谛听忽然来的那一句“我觉得你女相还是比男相好看那么一点”,把赛太岁整懵了。

“你想说什么?”她几乎是惊愕地看着他,“就算变成女的我也不会喜欢男人的!”

他被她的过度反应堵得一时语塞,只得转身离开。

 

他们下一次见面得是在二十一世纪了。赛太岁发现自家院子里居然凭空多出来一个洞,她蹲在洞口思考这是不是通往异世界的通道,结果洞口冒出来一个头,把她吓得抬手就是一拳。

那是谛听的头。

他捂着脑袋直吸气,赛太岁定睛一看这不是那个谁吗,小心翼翼地又凑过去:“……你改行啦?”

他抬眼瞪她:“改什么行?”

“下水道工?”

他又一次被她说得语塞,满身尘土地从洞里爬出来:“我来找人。”

“找什么人要从地道走?”

“……白泽……先生在这儿吧?”

她惊讶地合掌:“你俩认识啊?”

他没好气道:“早认识了。”

“你俩搞地下恋啊,这么偷偷摸摸的不能从前门走?”

他正色:“你少胡说八道了,我和先生的关系不是你想的那样。”

她哦了一声,指着他挖的那个洞:“那我觉得你起码应该把那个洞填一填吧?”

他再次正色:“不行,下次来我还用得到的。”

“……那你就光明正大地来啊?”

“不行,先生会不想见我。”

“……哈?”

赛太岁决定放弃和他的交流。

 

但是自家院子里有个洞,真的非常,非常碍眼。尤其这个洞还出自她一向不对头的人……兽之手,尤其这个洞旁边还在不知道什么时候竖了块张扬地写着谛听之洞四个大字的牌子,以致赛太岁每次经过那个洞都有把它填平的冲动,并在不久后把这种冲动付诸了行动。

谛听再一次灰头土脸地从洞里挣扎着爬上来的时候,正撞上她往洞里填土。

“说什么看不顺眼洞,我看你就是想阻止我来找先生吧?”他用力地拍打周身,扬起的尘土激得赛太岁一阵咳嗽。

“你觉得他好,就人人都得拿他当宝吗?”她冷冷道,“少拿你这跟踪狂的眼光来揣测别人。”

“你这恶犼有资格说我吗?需不需要我帮你算算你至今为止绑了多少男的回家?”

他们在院子里剑拔弩张地对峙,最后还得观音出面把他俩分开,他把洞填了牌子摘了,头一次从正门离开了;她气得吃了比平常多几倍的午饭,靠在椅子上直打嗝。

其实她也没什么好生气的。她对白泽毫无感情,理所当然不是气谛听隔三差五来骚扰他;对谛听更甚,理所当然也不是气他和白泽关系暧昧。这么想下来,她完全记不起一开始生气的理由。

后来谛听再来都只从正门进出。他下厨,她就偶尔帮忙,虽然他完全不听她的意见,当然也不听白泽以外的任何人的意见。

……算了。

同僚关系,仅此而已。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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